2016年12月2日,侯寨社区召开了《行政工作技巧解释分析会》党支部书记郭元魁同志开诚布公地讲:“依据中共中央关于新形势下党员政治生活准则的新规定:党内无论职务高低,一律称同志。不得以所担任的职务相称呼。最近中共河南新乡市委市政府发文规定,在行政事业机关工作的人员,无论担任何种职务,必须一律互相称同志。并强调,不得以职务名称相称呼。”“这两个强制性规定,一个是来自顶层专项设定,一个是中央精神在下级执行机构的延伸。但说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反对党风不正、作风不良,社风败坏的决心正在得到有效传导和贯彻。正在层层传导压力,使党中央治国理政的战略方针政策得到有效的落实,从而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得到可靠保证,使中国共产党这一核心力量,重新焕发青春活力,使党和人民同心同德,为实现全面小康、中华伟大复兴强国梦提供前置领导条件。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对不适应,不适合甚至违背新发展理念的做法要彻底摒弃……促进共享发展上取得新突破。’什么是新突破?十八届一中、二中、三中突破了中国传统上“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现代版的小宗派,小团伙,小山头各种利益地方割据局面,从而加强和改善了领导体制机制,实现了全党,全国、全军的高度集中统一,恢复了既有民主又有统一,既有集中又有个人自由的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的传统政治生态。一改以往好政策、不出中南海的尴尬。实现并推动着‘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各项事业的发展。
随着各项事业的推进,旧有的表现形式被淘汰被清除。例如,许多党员干部忘记了‘我是谁,为了谁’把自己混同于一个普通老百姓,变着法儿地化公权为私利。久而久之,将社会上庸俗作风,统统搬进了党内。领导对下级称‘下人’,下级对上级尊称为‘头儿’‘老板’‘老总’,竟舍弃了党内一以贯之志同道合的不良称谓,重拾恰如其分的互相尊称:‘同志’的正常生态。
此风一行,老爷、官太爷、老总就成了人身依附、拉帮结派的最佳口实。至于《为人民服务》这一根本宗旨、理想、信念、变成了护身的招牌。尽管像周本顺、白恩培一类‘关键少数’,使党风社风恶化,带出了不可估量的错误影响效应,理应予以清除。
时至今天,是该一改同传统错误意识实行彻底决裂的时候了。侯寨社区虽属农村熟人社会,宗族存在的基层,也是惯常互称:老少爷们氛围中,但,我们中国共产党侯寨支部,行政也是全国一盘棋中的一个小棋子,不应有例外,互称同志是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工作纪律、群众纪律、廉洁纪律、生活纪律的规矩,更是:大局意识、政治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所必须的遵循。从今天起,互相称呼一律称:同志,要在互尊同志中,要淡化等级观念,只有分工不同,只有分工区别。……这是聚气合力打造富裕侯寨、富强社区、绿色发展的历史必然要求。所谓凝聚力、战斗力的形成,不是建立在不平等、不平衡,层层对立,互相压制、互相非此厚薄基础上的,而不是‘我要你干,你不能不干,要使每一个人尺有短,寸有所长,应是各尽所能的共享上,才能万马欢腾,人人献计献策贡献力量……”
是的,三十五年来,中国,特别是中国农业,农村、农民释放出了创造财富的巨大能量,也撑起了工业快速发展的基础。农业、农村、农民并未辜负了邓小平及历届党中央的寄望。但是在改革艰难行进途中。农民曾承受了比社会其他阶层更多、更苦、更难、更艰险的非常苦难征途。笔者是一位标准的农民,其中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有切肤之痛,有滥殇之痒。
曾经个体运输户的笔者。在承包土地上解决温饱后,就产生了治穷致富的强烈愿望。在乡亲,亲戚们的支援下,筹资八万元买一台东风箱货车。在风餐露宿中的长途车货运奔波中,受尽了人间冷暖和苦难。对于此种正常磨难,算不上什么,让人最难以想不通和想不到的是沿途大大小小的难以计数的拦车查车的交警和路政人员。少数人,执勤上路检查目的,成了收钱敛财、并且把离乡背井的司机当作唐僧肉,任意、随意处罚。虽然一贯把社会想的太天真的笔者,为了运输过程的顺畅,总是带一大堆合法凭证,并使车辆保持最佳安全状态,行驶中遵守所有规定,小心栩栩不敢造次。即便如此,也难躲酷吏者的滥罚。1991年夏夜凌晨1时许,驾车由西向东行驶在登封县城少林大道,被警员罚款50元,问:“何故”,一名老警员一脸无奈地说:“登封穷啊!”我无言。一次从常州返郑,帮客户捎了一车布匹,在经过蚌埠市国道时误入一条省道出城20里,遇一路政检查站。车辆被暂扣,理由十分牵强说:“所带准运证不合格。”要罚1000元。睁眼一看这条平直宽阔的公路,竟无一辆安徽本地车辆,偶尔经过一两辆外省车辆途经此地。一打听当地人,都说:“本公路根本不敢走,罚款重,司机们支付不起……。”后经讨价还价,被罚500元算了事。其间被罚司机们无可奈何地“老总,老总,能不能少罚点”近乎哀求的求“老总们”。在一边强一边弱中,从中根本看不到时兴了几十年“同志”的亲切感。实际上是不法利益诉求的尖锐对峙。当然这与内蒙古呼格冤案和河北石家庄一案两凶冤假错案比较,被滥罚简直算小巫见大巫了。后来为了避免惹“老总”们滥罚的风险。也灵活机动起来。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人也会在受害中学聪明。所以一但遭滥查,既尊称他们为“老总”,实属“同志”悖论。
92年跑唐山,返回暂停白沟一小商品市场,装了一大车“军用”棉手套。告诉客户取了一捆棉手套放进驾驶室,我对他说:“有了这东西,就会免罚款。”他狐疑。当时正值隆冬,天气奇冷。一路上全靠这手套过关斩将。途径十多个县二十多个卡点,无一被罚。一遇查车,停车后,立即声言:“老总,辛苦了。”再奉上不值几个钱的暖手套,一路万事大吉。可能有人会疑问,为什么不用当正能量,不抵抗,这是对于弱者的责难!我仅是一个个体司机外乡人,能起什么用呢?都是人民内部,能说清吗?河北的程维高,北京的陈希同,谁站出来谁死!这就是既得利益的藩篱,今天不一样了,党中央站在了时代前沿。所以才有了党内、政内互称同志的平等民主。
“同志!”多么温暖,多么亲切的内涵丰富的礼仪啊!全国上下谁不高兴呢?
“同志”之称谓是革命年代所产生的互相称呼。相对的是政治斗争使然,该词与现代政治集团内部为了加强凝聚力而演化而成的,也是梳理成员之间关联性的道德环节。“同志”虽属战友见面之礼仪方式,但它却是表达民主、平等的崇高方法方式。平等、民主是资产阶级初始革命阶段十分重要的理论基础。为此,他们以世纪初创时的《圣经》倡导凡人,无论出生先后,都是上帝的儿女。父母相比儿女,即使出生的先后,但都是平等的。所以才有了天下皆姊妹之说。美国独立宣言讲:出生不分先后,人人皆平等的建国思想。封建社会则没这一说。
封建社会,以“私”为核心的价值观,既“家”天下,没有“公”这一说。也就是说只有私与私的互相利用,根本谈不上志同道合。韩信为汉朝开国功臣,功绩显赫,拥兵据地,功高盖主,刘邦忌惮,被刘邦杀害。刘邦为一姓之要,妄杀了许多功臣。朱元璋为朱氏家天下一统,制造了火焚庆功楼事件。隋炀帝为抢班夺权、弑父。这是私有制的道德价值使然。马克思说:“使他们连在一起并发生关系的特殊利益,是他们的私人利益。”这是资产者阶层的道德价值观。这样的价值观,怎么能产生出真正意义上的“同志”关系呢?
中国革命的民主主义先驱孙中山。在革命前创建了“同盟会”后改为“国民党”在内部也一律称“同志”。他慷慨激扬地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他一个人是“天下为公”了,但后来的一帮国民党却背叛了他的“天下为公”的“三民主义”的初衷。
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创造出一只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先锋队。为中国革命的建设提供了核心力量。在延安时期及后次的解放斗争中,建立了内部统一的民主集中制,人与人之间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同志关系。
侯寨郭小庄郭百友在1975年闲谈时讲了,他同家人在1942年(民国三十一年)到陕北延安逃荒时的所见所闻:八路军上山开荒,每一个人分一段地,号声一响,上百人奋勇抡锄头,争先恐后谁也不愿意落后。中午号声一落,有人检查丈量并统计每个人的工作量。按规定,谁第一,就有资格吃上一顿白馍。前二十名分得黄馍,落后的得到的是黑窝窝。菜都是一样的。工分三等,致使鼓励大伙赶任务。干部与战士一个样,落后干部也得吃最次的黑窝窝。但这样的小差距不影响团队的同志关系。
党政中的个体,是党凭借的物质力量,在个人利益和整体利益发生矛盾时,集体利益高于个人。这就是无产阶级队伍道德价值观和“同志”的全部意义。伟大俄罗斯作家屠格涅夫为纪念女革命家索菲娅·比罗夫斯卡娅作了一首诗:
《门槛·梦》
我看见一所大厦。
正墙一道狭窄的门敞开着;
门外,阴沉的浓雾一片迷蒙。在高高的门槛前,站着一个姑娘……一个俄罗斯姑娘。
那咫莫变的浓雾里,寒流滚动;同时,随着冰冷的气流从大厦里传来了缓慢的喑哑的声音。
——啊,你想跨进这道门槛,你知道等待着你的是什么吗?
——知道。一个姑娘回答说。
——知道寒冷、饥饿、憎恨、嘲笑、蔑视、侮辱、监狱、疾病、甚至死亡吗?
——知道。
——知道你会跟人世隔绝,完全孤零零一个吗?
——知道……我准备好了。我愿意经受一切苦难,一切打击。
——知道不仅要躲开敌人,而且要抛弃亲人,离开朋友吗?
——是的,……都可以离开他们。
——你情愿去牺牲吗?
——是的。
——去做无畏的牺牲吗?你将会去死去,而且任何人……任何人都将不会知道你的名字,不会将你纪念!……
——我不需要任何感激,也不需要任何怜悯。我不需要名声。
——你情愿去犯罪吗?姑娘低下了头……
——也准备去犯罪。不一会,门里边的声音有重复自己的提问。
——你知道吗?——他终于说道。——你可能不再相信你现在信仰的东西,可能会领悟到你是受了骗,白白地牺牲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吗?
——这我都知道。反正我要进去。
——进来吧。
姑娘跨进了门槛。随后在他后边落下了沉重的门阀。
——一个傻瓜!——有人在后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一个圣洁的女人!——从某处却传来了一声回答。
这首诗歌,曾经影响了国统区的许多进步青年,依然决然地奔赴延安。连蒋介石的首席秘书陈布雷的女儿,在解放战争中,手持该诗,归顺了中国共产党,心甘情愿地做了一位革命同志。
“同志”所蕴含的是信仰,是信任,更是执着,被组织称为同志时,总怀一种沉甸甸的重量感觉。他是应当担当,必须担当的代名词。
在战争年代,一听到冲锋号,首先是连长在喊:“同志们跟我上。”当部队休整时,只看见班长端来一盆热水让外勤归来的战士洗洗脚:当大庆打第一口井时,急需泥浆时,王进喜一挥手说:“同志们,我们一齐下!跟我下!”从而保障了打井所急需的泥浆。一九四七年国民党胡宗南军队大举进攻延安地区,身为领袖的毛泽东及中央机关领导人,当得知敌军离延安近在咫尺的危机时刻,机关领导任弼时告知毛泽东说:“主席咱们快撤吧!”主席反问:“群众撤走了吗?各机关同志都走了吗!”当主席得知,现在仅有他几位中央领导是最后未撤人员后,他才同意马上撤离。这是什么道理?因为全党无论职务高低,都是同志。同志就意味着都是革命队伍的亲人,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所以,“我们的同志,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所谓的凝聚力,战斗力,绝不是一句空喊的主观愿望,更不是一已的一厢情愿。
曾几何时,改革大潮来临了,许多党的领导干部就经不起,“四种危险”“四种考验”。习近平同志在密切联系群众六个方面为官员树立很好的榜样。有一次习近平同志从一个县到另一个县上任时,接他的是县委派来接新书记的,吉普车,陷进沙坑里,恰巧现场有一帮老百姓在现场,秘书开口求其帮忙推车,并说明这车是接新书记的。不说还有人想帮忙,一听是大干部的车,哄就散了,极个别人不仅不上前,反而嘟嘟囔囔说干部领导的坏话,怎么难听怎么说。秘书习惯了“你们是我管的”习惯思维,就产生出了冲动,想以上治下训一番。习近平同志见一触即发的官民矛盾,立刻拉住这位失了脸面的秘书说:“同志啊!有必要吗?咱求人帮助,求人就得说好话,老百姓也是咱们的同志。可能是咱干部做错了什么事,又不改正,群众有气啊!咱顶罪,值……”后来群众还是帮了忙。上任伊始,习近平并没记恨老百姓,而是做了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制订了约束干部的《五项行为准则》。
据报载:八年前也有一位老少边穷的县委书记乘车到一乡村巡视,一溜十几辆小轿车,遇到一座只能单方向通车的便桥,桥面上却有一位老汉赶着一群羊,迎面而行,车队受阻,习惯了“一切为了自己,一切服从长官”作法的干部们,等得不耐烦了纷纷下车驱赶羊群,少数羊竟在追赶情急之下,掉进河里,老汉愤怒了。桥上的路没了障碍,但老汉倔强地站在桥中间示威,怎么说也不腾路。年轻气盛的书记拿出了对下属,“谁挡我的道,我挪谁位置”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劣根性。一出手把老汉伶进了河里。结果可想而知。
近来山西某市纪委一些人,是“死的不愿拿,活的不敢捉”,为了滥竽充数,专拣软柿子捏,见强势机构违纪,双眼全瞎,只找学校老师说事,并发现的非常及时,处理起来那就是神速。一次县中学老师聚会吃了一顿饭,被他们追责。说是违反《八项规定》挂到该市纪检网公开批评,并追究责任。此案一出,议论哗然。老师们说是AA制,兑钱搭伙干的,弄的这个纪委很没面子。
同志啊!同志!黑的白的怎么分不清啊!硬的软的怎么分的那么清呢?无疑这是不“同志”的表现,也是权利妄为实质的裸露。就民主法制、平等而言,同志无例外,同志应平等,离开同志这一规矩,权利就跑偏,弱势群体就要受不白之冤。
党政军民学在“四风”的过去,失去了应有的共产主义道德风范,受到了坏思想坏风俗的侵扰,党风政风也入乡随俗起来,许许多多党员干部,忘记了第一身份是共产党员,其次才是“权力”者的身份。竟把社会上庸俗作风带进党内,政治团队中,为了迎取的光鲜和高职高位的排场。甘心情愿地接受吹捧和奉承。和互相的自我吹嘘,而挟官持重,忘记了人民的赋予和重托,并美其美,各美其美。在此骄傲,自傲中演变成脱离群众,脱离职友“山大王”,周本顺,白恩培等就是在这样气氛中,走入歧途。
不可否认,至今一些缺乏信仰和革命目标的官员,依然热衷与所谓的“高称”,并希望大家叫他“老大”“老板”,更喜欢属于对其以职务、官衔相称。(私下起码这样)。这样的想法和做法,其实就是拿“公家”当“自家”的胡作非为。对此,看起来是小事,实质上就是准备以权谋私的心态在作怪,如若不痛下决心改掉心底里的欲念的话。即便是迫于“称同志”的压力,然而一遇合适的土壤,就会旧病复发,而权欲、私欲将会把一位好同志带进“不同志”的死胡同。
称同志易,但真正实行起来难。郭元魁同志常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他又强调:“党号召,新时代新气象,新时期新发展。党号召:党内一律称同志”,是拨乱方正的伟大战略部署,是一种社会发展的必然,什么是凝聚力、战斗力?如果政党离开这一核心去搞意识不平等,突出的是“仕而优则官,”人为制造不平衡,不协调。高高在上的官,就会成为寡人。底层的人就会离他而去。然而全面小康是千千万万人的事业,社会离了谁,地球照样转,唯独离了追随着——大众——团队,核心还是核心吗?还能一盘棋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人都是事业不可或缺的人才。同志是“真诚”,是无论职务高低的人的一种“认同感”,“归属感”,这样就会产生“人多力量大”的效果。”
同志无小事,这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具体表现,看似“小事”,实则是“思想”立场之“大事”,清清爽爽的同志关系,是反对宗派主义,小团体主义,个人私利主义的摒弃和扬弃,是筑起反腐的一种隔离墙,这样,任何投机取巧的龌龊就难以在同志关系中破题。郭海斌同志说:“民选干部,草根乡村干部,也要拿起同志这个武器,来反对,哥们义气,做到守纪尊规同结一心,同心同德,同向同行,如此就会除掉闲隙,天马行空要不得,这是立政之机要。党内归党内,宗亲归宗亲,是两个不同概念,只要在位置上,就要站在人民和党的立场上,叫同志,称同志做同志。叫同志就是不占别人的光,不沾职务权利的光鲜。社区组织是群众的,是党政府设立的。同志称呼最实在,因为,做官是百姓,不做干部同样是百姓,这是平民的心态,如此,才能做到‘荣辱不惊’。”
侯寨社区目前已在团队的内发扬起来,互相称同志或直呼姓名,平等和谐在这里正风生水起。
郭铁汉/文
2016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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