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苗半枯焦。”这应是侯寨社区在当下的情况真实写照。虽说侯寨村已被改制成了社区模式管理体制,但村民依旧拥有可耕土地,家家户户的口粮基本靠的是土地收获。诚然主要经济收入来源靠工副业和外出打工。对土地的依赖在日渐减少,但一个不争的实事是:在目前的农业科学技术水平下,如若使所有农民,人为脱离产粮的境地,就有可能产生粮食的供应不足,或使整个社会的基础发生震颤。
人民常说:“无工不富,无商不活,无农不稳”也就是说,社会的每一次发展进步,都离不开农业这个基础平台的支撑。
吃穿用度是社会人的第一需求,衣食住行为社会人的自然选项。由此可以看到,即使社会高度发达,地上无论怎样充斥着现代化的器物,包括人人享受高速物体带来的快感和享受,人民的吃饭问题仍旧一日三餐填饱肚子的必需物质。除此别无选择,尽管快速发展的经济的思潮,使许多人暂时忘却了,吃饭是生存第一需求。从而置生存供应满足人民基本需求而不顾,放弃对农业操守,另寻它途,以求快速治穷致富之快捷。虽说是发展趋势的必然,但也决不能以牺牲农业基本为代价。这样的一厢情愿,有可能在历史中的某一天,演变成全局性的大灾荒。一旦如此,发展的步伐有可能停顿,甚至历史的车轮就会倒转。
历史上最发达的美国,在上世纪初就发生过经济大萧条,致使许多人处于饥饿之中,甚至被饿死,一些人为了一顿饱餐而涌向远方的农村。
中国的粮荒层出不穷,从有文字记载的春秋战国起,荒年就连绵不绝。由于粮食的歉收,饿殍遍野,村中无人,在明初所发生的山西往河南大批移运事件,就是河南赤地千里所造成的。
在近代的民国三十一年,即1942年河南大逃荒就是这一农业受灾造成的,这一灾难的来临,置河南的经济进步比相邻省推迟了至少十年。我国的六零年缺粮大灾难,使所有的工业、商业建设停滞,给国民经济造成重创。那样的凄惨悲怆至今依旧。在目前难以忘怀。记得,有一天,家里家徒四壁,直饿的两眼金星四射,四肢乏力,只得躺在床上挨时光,难受的劲直往脑门上冲,不得已,又蹒跚着把身子挪向屋外的朝阳坡上,倒卧于地,以止饥饿感。父亲见此马上将家中的桌柜卖给四奶奶了。我和父亲赶紧到红花寺会上买吃食,见一卖窝头的,一问价,18元一个,急不择价,勉强充饥。不几日,听说四奶奶死了,邻家年仅几岁的郭良善也去了。之前,良善整天挺着个大肚子,肚皮薄的像层纸,筋都清晰可见,蹲在墙角哀叫着:“娘,我饿 !”反复叫,直到睡去。
是的!今天从表面上看吃喝不是个问题,但令人担忧的是:加入那一天,稍有人忽视了“人需”的常识放弃了对土地眷恋。急这急那,饥饿为什么不能再次上演。集体无意识,是件非常可怕的东西。“怎么可能呢?这集体无意识表现。当一九五八年来临时,在“天河无水小河干”悖论的催促下,使人们“管靠要”的思潮如波如潮,忘记了任何江河的聚集靠的是千万个细小涌泉和小溪储蓄而就,这才是客观自然。有一个哲人说:“谎言重复一千遍,就可以被人们视为真理。”
幸运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邓小平坚持“实事求是”,后“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就此而言,在今天依然应引起人们对农业的足够重视,以免在一种倾向来临时,忽略了农业这个生存基础。
笔者在侯寨田野转了转,看到的是玉米已经被二十多天的无雨,叶子已经枯萎,花生伏在地上无精打采。
鲁迅曾呼吁:“救救孩子”今天应为明天的幸福生活喊出救救农业,救救人们赖以生存的庄稼!
为什么?因为,如若离开了土壤,现今还未能创造出足够科学的粮食制造机器,当然那是万年以后的事情了。